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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飘远了,开始想象自己二十八岁的时候,没有想出来。    自从二十六岁勉强扎下根来,以后的每一年都是越过越好,而且十分相似的。    二十七和三十,都是一样。    他又想起自己的二十一岁,被叶秋实安排着白天“上课”,晚上从最底层的事务做起,经手一切肮脏。    每天靠魔爪饮料和烟吊着,双目猩红,和阎王打个照面说不定谁会更害怕。    而她二十一岁的时候,当然正在象牙塔里安安稳稳地读书,评奖,社团活动也是风生水起。    偶尔会混日子,但是从来不耽误大事。    哪怕年龄的数字相同,两相b较,她也是不经事的。    他离她远了些,打开床灯,看着她的眼睛。    哭肿了的眼皮反而将小扇形皱褶撑宽了,双目是显得大,就是眼神有些空洞,看不出什么。    她被灯光一照,闭住眼睛往他怀里缩了缩。    “睡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