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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就会是她的师姐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像对我这样对她吗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像一根针，刺破了两人之间伪装的平静。德瑞克似乎不想再陪她玩这种无聊的、探究真心的游戏，他选择用一句终结的话来结束对话，“我只会有你一个学生。”

    龚柔慕对他的感情很复杂，除了家人，他是陪她长大最多的一个人。或者说，b家人还多。他是朋友，是父亲，也是老师……如果他没做那些事的话。

    后来，她甚至想把关于德瑞克不好的回忆像做一场手术一样将其剔除，这样的话，脑子里对他只有纯粹的Ai，或者纯粹的恨，都会轻松很多。

    可她做不到。

    那个教她握笔的男人，和那个扯她头发的男人，是同一个人。回忆的血r0U早已盘根错节，长在了一起，根本无法剥离。

    房间里，暴怒的余温尚未散尽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。

    “让她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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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nV人轻哼一声，表示嘲讽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真的想杀了她，对吧？”他望着拉开窗帘的nV人。

    nV人没有回头，目光投向窗外无边的夜sE。“目的达到了，过程还重要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会送她出国，以老师的名义资助她。”

    nV人闭眼，缓缓吐了一口冷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