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角先生
,欢喜的树,竟能生长得这样茂盛,这样大。    所谓伦理,所谓纲常。所谓男人与女人,所谓妻子和丈夫,所谓忠臣与佞臣。    我过往所认知的一切,都已不在重要。    我只想和他离得更近些。    “启堂,放进来的时候,可以吻我么?”我红着脸说。    “嗯。”九千岁低低地应了一声,俯身挤进我腿间,他抹了脂膏的手指一点点扩开我的xue,又将被捂暖的角先生,抵在逐渐松软的入口处。    “啊哈!”    坚硬硕大的物体被修长的手指推着,一点点埋进来。内里被外物充盈着,太滑太硬也太挤,我难受得紧,眼中溢满了泪,想要呻吟,却被九千岁俯身封住了口。    “唔……啊哈……别,太……太深了。”    “唔……”    他的舌轻车熟路进来,在我口中堂而皇之游走。角先生埋得越发深了,仿佛巨大的木钉,一点点凿进我的心。    好满,好涨,我像个薄皮的易碎的容器,有什么东西塞进去,就要有什么溢出来。我慌张地抱紧九千岁的背,异物感让我慌张让我怕,我一边流泪,一边剧烈的喘息。    “别,唔,慢,慢一点儿。”    那大抵不是疼痛,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充盈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