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7节
经世致用,鲁迅书中之‘我’一见实事则仓皇无措,虽有救民之心,而经世致用却已成为空谈。” 他没来由生出些许惊醒,自己所谈的经世致用,若无法解决百信实际问难,无法正真真正于时有补,那岂不是与那帮道学家之空谈心性沦为一途?! 这么想着,顾炎武觉得后背顿生凉意。 【这样的悖反在鲁迅的作品中随处可见,在《药》中,革命者夏瑜为民众牺牲,民众却并不理解他的行为,反而将她的血当作所谓救命的药;《阿q正传》中,阿q则认为革命只是抢了地主老爷的东西,自己做地主。启蒙者与被启蒙者,始终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。】 北宋。 王安石闻言到时心有戚戚,处在变革的中心,他偶尔也会有世莫知我的无奈。但是,难道因为变革不被民众理解便要放弃了吗?显然不能。他微不可察的一叹。 唐朝。 柳宗元轻轻拧眉:“虽然楚姑娘强调勿将书中之‘我’与鲁迅本人混为一谈,然究其深意,所谓‘知识分子’,未尝不有鲁迅本人之反思。” 刘禹锡懂得好友的意思:“行有不得,反求诸己。鲁迅的锋芒不仅向着庸众,也向着自己。” 他们多少也是看明白了,鲁迅其人,不仅骂别人狠,骂起自己亦是毫不留情。 “只是……”柳宗元不解,“到底是何使得鲁迅如此痛切?” 【作品的表达实际与当时的社会背景有关,前面我们说了,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