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
,但是却默不作声,这也太奇怪了一些。 她轻手轻脚地下榻,出了营帐。 外边看守的小兵不敢拦着她,生怕重蹈覆辙。 沈时溪轻轻松松地离开,她到了秦扬所在的营帐,这时候都到半夜了,这老头还在看医书,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进去时,他开口: “丫头,早猜到你会来,进来吧。” 语气没有先前那样嫌弃。 沈时溪一惊,一瘸一拐地进去。 “你竟然知道?还有,你怎么知道我会来?” 秦扬抬眼,满眼都是嫌弃,随后拿出一个包袱,直接扔在她身上。 “啊!” 沈时溪立马拆开来看,里面没什么东西,两三个荷包还有一副字画,字画是小时候裴玄朗离开泉州时送给她的,现在纸上已经泛黄,但是她还是常看常新,睹物思人时总是在想他长成什么样子了。 现在不必想了,因为人不再属于她了。 愁绪暗藏于胸,泪珠子密密麻麻地掉落,秦扬见此也心生不忍。 “小丫头,怎么还哭,你就这点不好,遇着点事儿就知道哭,怎么了?天塌下来也有别人顶着,行了,你别哭了你,我看看你的腿。” 沈时溪后退,不给他瞧,委屈地说: 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,你怎么知道我是